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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韦东奕回应被全网“封神”!韦神到底有多神?附详情

那是一个1.5升的矿泉水瓶,标签已被撕掉,本有的矿泉水被喝空后、被一次又一次地灌满凉白开。

与数学交手十余年,如今已是北大助理教授,韦东奕还没想过,自己常携带的这个水瓶,有一天会被大做文章。

他太红,红到发紫、发烫,全网封神,被人直称“韦神”。

北大方面不得不公开回应,称青年学者需要安静的治学环境,“韦东奕是一位非常优秀的青年数学家”、“专注于数学世界,为人纯真,生活简朴”。

结果,被媒体转发后,又收割了一波热搜。

面对突如其来的关注,韦东奕显得淡定。他告诉武汉晨报记者,现在自己做什么、说什么,结果都会是一样的。

但是,一些不实报道也令他困惑,比如有报道称“为了能让他适应大学生活,其母亲曾在北京陪读两年”,他说,“这肯定是没有的事”。

有关高三时那场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报道称韦东奕本有意参加,却因老师希望他补全其他学科的弱项而被劝退。然而,在韦东奕的回忆里,不参加比赛是他自己的意愿。

他挑出的每一个谬误,都有事实例证可以反击。只是他不知道,是否有必要一一澄清。

韦神其实是个精神帅小伙

这一切的起源是,他怀抱矿泉水瓶,手提三个馒头走在北大校园里,不经意地接受一个探校采访。

毕竟临近高考,又到学生择校的时节,应是出于对学校的热爱,就说了句:“欢迎来到北京大学,我也不会说别的。”

说这话前,他有提到,自己是高中数学联赛山东第一名、国际数学奥林匹克金牌,之后,也就是2010年读北大,接着保研,读博,最后在北大任教。

视频中,他几乎是用唇语说话,衣服朴实,发型凌乱,矿泉水瓶子也是撕掉皮的,有人故意剑走偏锋推测:可能是为了避免给怡宝或农夫山泉做广告。

其箪食瓢饮的简朴作风,有人觉得像扫地僧,有陈景润的风采,因为这符合人们对大师的想象力。

在社交媒体上,也有人称他这长相或难找对象,是不生活不能自理?但这样的言论立刻遭遇众多反驳和讽刺。

其中,在北大数学院,就有学生替他发声,“怎么可能生活不能自理?我们老师只是懒得买衣服罢了,生活肯定都没问题的呀。”

他说,“网友们都太喜欢‘头脑天才,生活不能自理’这种叙事。”

另有学生称,韦神的颜值,在学院不低,只是有时不习惯修边幅。

现在,韦东奕已将头发剃成平头,完全是一个精神帅气小伙,不再是采访视频里头发凌乱的样子。

他的一位同事说,韦神不是在意别人眼中形象的人,“可能是自己看了视频,才发现头发长这么长了,该剪头了。我们数学中心,好多人都是这样。”

韦东奕于2010年进入北京大学数学科学学院学习,2014年本科毕业后保研继续在北京大学攻读博士学位,2018年博士毕业后在北京大学北京国际数学研究中心作博士后研究,并于2020年入职北京大学数学科学学院。资料图

那些关于“韦神”的传说

在北京大学数学院,几乎所有同学都知道“韦神”。

不少人并非来北大后才认识他,而是早在初高中阶段,就知道这个斩获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金牌、并凭一己之力获丘成桐大学生数学竞赛金奖的名字。

“如果谁不知道韦东奕,那说明他的数学不够好。”博士生小丁(化名)告诉武汉晨报记者,自己高中刚走上数学竞赛这条路时,就知道了韦东奕这个人。

在数学奥林匹克国家集训队集训期间,他曾尝试解过“韦东奕不等式”——那是韦东奕高二时自创的一道“三元对称不等式”题目,可最终,没有解出来。

上大学后,韦东奕是小丁实变函数和高等代数两门课的助教。

传言韦东奕曾被教授这样介绍,“如果你们有不懂的问题可以问我,如果我不会可以问助教,如果连他都不会,那估计是题目错了。”

教授是否曾说过类似的话,小丁已不记得,但他说,“北大学生一般不问老师的,什么题如果自己琢磨不出来,估计老师也不太会。”

“北大的习题和考试题都很简单,不需要问。”而他印象里,唯一一次很难的考试是与韦东奕有关的——那次老师出过题后,先给助教韦东奕试做了下,“韦神”用了1个多小时做完,并说不难。

然后,在真正的考试中,2小时的时间,8道题的卷子,班里同学无人能做到第7道。

“其实,就算韦东奕能解出来,我们也看不太懂。”小丁说,韦东奕有自己的解题思路和方法,和他们的思维不太一样。在一篇由韦东奕同窗所写“韦东奕小传”中,称其解题方法被誉为“韦方法”。

定神想了想,小丁说,“我怀疑他可能也有我的这种思维,但他不屑于用我的思维。”

北京大学曾发文,称北大数学科学学院和北京国际数学研究中心一直致力于为青年数学人才的成长提供指导和支持,韦东奕在校就读和工作期间均得到了师长同学的关心和帮助,不受打扰地学习和工作,取得了引人注目的工作成果。“数学研究需要安静的治学环境。我们也衷心希望社会各界与我们一起营造有利于年轻人专心开展学术研究的氛围。”图为北京国际数学研究中心,夜晚9点半,每一扇窗都亮着。

矿泉水瓶接白开水很常见

韦东奕所工作的北京国际数学研究中心坐落于北京大学镜春园内,这是一座红墙绿瓦、绿草如茵的古典园林,出门走过一处几米长的假山小径,未名湖就在前方豁然开朗。

数学学院还在靠近东门的一处教学楼里有处落址——该楼建成年代早,外表看上去灰白而普通,用数学院一个同学的话说,“就像一个商场的背面”。但是,同学们还是更喜欢来楼里自习,“这里没有蚊子。”

韦东奕在镜春园办公区的活动范围,就是园子西端的水房、东端的卫生间、和中间的办公室工位。有时,同学们会去韦神的办公室找他讨论数学问题。

他的工位陈设简单,只有一个电脑显示器、一台主机,空余处有几个购物袋——用来盛放杂物,再摆一卷卫生纸,没有其他了。

窗台上,几天前出现在视频里的红色矿泉水瓶还立着,旁边还有一个蓝色水杯、外周披着一层塑料袋。

在北大数院,用一个喝完的矿泉水瓶接白开水喝并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儿。这天下午,又一位数院博士后提着一个1.5升的矿泉水瓶来到水房,打满水后行走在镜春园的门廊之间。

有媒体记者潜入韦东奕的课堂,看他讲台旁摆放的不再是一个矿泉水瓶,而是一个大号水杯,便将这一画面拍照,并在标题中写“1.5升矿泉水瓶换成了水杯”。

新闻发出后,韦东奕称其为标题党,“(水杯)我平时也用,其实用什么都差不多。”

但是,他不在意舆论,也不打算澄清 ,“一会儿我再换个什么水瓶,他可能又要写了。所以无论我用什么、说什么,结果都会是一样的。”

在燕园里,韦东奕依然是那个穿行在办公室、教室和宿舍之间、偶尔去水房接水喝的数学教师。“其实,说我换了个水瓶、或者说我又换回来了,这些对我都没有什么影响的。”

小丁记得,他平时见到韦神,不是在办公室研究数学,就是在课堂上,“要么就是在水房接水。”

在他印象里,韦神似乎少有数学以外的爱好。

晚饭过后是数学中心的老师和学生们最“不务正业”的时光——大家总会打一会儿牌、消遣一下傍晚。

小丁没怎么见韦神参与过,他也曾好奇地打听过:韦神到底会不会打牌?一个曾经与韦神一起在外比赛过的同学给了他答案,他会打的,只是不怎么参与。

“我们也不愿意带他打牌。要知道,在数学中心,只要有一个人打牌时开始推算,大家就都要算,整个局子就‘内卷’了。”小丁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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